注定你是奇迹,无人可以代替,哪怕曾我们不知语也不知心。
——2014送给我深深喜欢的姑娘洛洛
一直都很喜欢[洛洛]这两个字,饱满圆润,从嘴里吐出来后是嘴角上翘,微笑的弧度。我喜欢沉沉地念这两个字,然后尾音上扬。
很好听吧?洛洛,洛洛,萧洛洛,我一直都那么喜欢的姑娘萧洛洛。
洛洛不是非常漂亮的姑娘,但耐看极了。她没有阿禾和阿今那么帅气美好的侧脸,可洛洛是那种让你找不到给她的形容词的人。温柔吗?可她活得那么凌厉自由。开朗吗?可她活得那么安之若素。忧郁吗?可她活得那么亭亭,无忧无惧。
但没有人知道她曾活得卑微又自闭,因为她曾经是个胖子,是个没有好成绩的,没有好容貌的,没有好气质的,没有好朋友的孤独的、自暴自弃的胖子。她经历了无数场浩浩荡荡的灾难,才成长成现在这样,别有洞天的姑娘。
洛洛和我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会活得这么糟糕,别人是看不出来,是不知道,但她清楚,她同每个人相处,都近乎以讨好的,逆来顺受的姿态,别人平常的言行,都会引得她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她努力摆脱这种自卑,自觉低人一等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伴随了她整个青春年少的时光。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她就被困在屏障中间,被逐渐缩小包围圈的屏障挤压成畸形的怪物。固步自封,画地为牢。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她没有很好的家庭背景?是因为她时好时坏的成绩?是因为不被别人需要?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17岁的洛洛还是这样,自卑,平凡,充满不顺心的事情。直到那一次的数学课,多年来积压的委屈和无奈、愤怒种种奇怪的,无力的情绪终于通通爆发。
原因只是因为她和数学老师撞衫了。数学老师是个苗条有气质的美女,同款同色的外套,穿在她身上怎么看起来就这么臃肿?我是胖子啊。洛洛这么想。当然,也有人这么说了。
那天傍晚,洛洛一直在小区楼下,绕着整个小区不停地跑步,疯狂地,绝望地一圈又一圈地跑着。她没哭,她面色平静,眼神漠然,仿佛只是在简单地锻炼身体。但我知道她整个人都溃散了,不知道累,疼得都不知道疼都忘了喊疼才是最疼。
这样跑下去会出事吧。我拦住她,告诉她鞋带松了呀,她终于停下来,面无表情地蹲下身系鞋带,我矮身下去想看她还好吗,她终于说“我好累。”我说“嗯,你坐一下啊。”之后她伏在我肩膀上哭得溃不成军,我见过那么多伤心事,却再没见过比这更悲哀怆痛的画面。
后来的洛洛玩命地折磨自己,不说话,不笑,不哭,只是每天都跑步,跑到虚脱,那么多我看到她的日子,她要么在跑步,要么在看书,要么就在拉小提琴。后来的后来,她在考上大学的那一年瘦下来,皮肤变得白皙,瘦下来的她看起来比以前高了一点。大学期间她终于敢穿上裙子背着小提琴到酒店、咖啡厅、酒吧进行小表演,赚一点生活费。她还看书,还跑步,剪了短发,到处旅行,休学两年到北欧、南北美进修。从国外回来的她眼神有着灼灼光华,也终于会笑。比起同级毕业的同学们,她有着更多经验,更多阅历,有更果断的个性和更丰富的知识。有许多大公司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她都没有接受。
有一天她跑来和我说想开一家有书的咖啡厅,或者有咖啡的书馆。她想当个CV,她想再去学医学,还想当个作家。我说你想,你就去做。你已经足够好,足够独立。她真的着手准备,直到现在她已经完成了“我想当CV”“我想当医生”“我想当作家”的梦想,虽然只是个在文学网站上写小说的略有人气的网络写手,但有人喜欢她,她开心又满足。
这么好的姑娘,外文说得比中文还顺溜的姑娘,穿着白大褂整个人就仿佛洗尽铅华温文尔雅的姑娘,拿起麦克风就live的勇敢的自信的姑娘。所以我喜欢洛洛。蓝桉好喜欢好喜欢洛洛。【笑】
我写了好长好长。因为洛洛是奇迹,是我的正能量源之一,她无法被任何形容词所形容,因为形容得都不够,感觉都不对。这么好的姑娘,又能被谁代替。
所有人都是一朵朵花,驰骋沙场,千征百战,只为了爱和被爱。愿洛洛姑娘被2014温柔以待,心有所归。
希望你们也是。当然,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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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隔太久回复都不记得惹【
并且许多作家貌似都用洛洛当笔名。
so,叫洛洛文笔都很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