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有时候像是潮水,缓缓漫过心间,尽管很久以前就知道徒劳的回忆,也终究是回不去的,无穷的怀念,更是兀自伤神自怜自爱罢了
楼下,邻居家的孩子们在小区里相互在追逐,嬉戏,他们大声地喊着,闹着,跑着,叫着,这么多天的疫情好像把他们给憋坏了,他们兴奋地发泄着宅家的不快。欢笑的声音直冲云霄,我站在楼上默默观望,不知为什么,旧记忆的阀门被打开,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
我记着我的小时候,比他们还小一点,在奶奶的村子里,整日整日的和那固定的两三个小伙伴们出去疯跑,玩沙子,捏泥巴,捡树叶,摘辣椒果,和现在玩具是不能比,但是也带来了原始的快乐。。。
说起小时候的游戏,真是可笑啊,一种我们土话管叫“拌掏掏”的游戏伴随了我的整个童年,其实就是过家家,只需要两个人就行,随便找个凹坑当作“锅”再找一个够顽强的树枝作”锅铲”一个人出去“买菜”,其实是就地取材随便摘点破花破草破叶子,另一个人挥着“锅铲”不停地把那些破花破草破叶子扔进凹坑里可劲地戳来戳去就行了,最后找一片稍大些的树叶,把那些捣的稀巴烂的破花破草破叶子放上去就结束了,美名其曰“佳肴”,最后两人故作陶醉状一手捏着树枝一边扒来扒去一边赞叹着。。。我亲爱的奶奶愣是看我们两个对着一堆破叶子你一句我一句夸了一个下午(。。。)
可是我不知道谁会有幸去品尝它,我也不知道谁会认出这是一道菜。
还有就是捏泥巴了,尤其是在农村雨后泥泞的小路上,路边挖一块泥巴,两只小手不停地捏来捏去,一会是小马,一会是小狗,小小的泥巴仿佛被我们赋予了生命,泥巴的生命也因此而绚烂了起来,但泥巴不知道它也装饰的我的童年。还有一次我和小伙伴们比赛,谁捏的泥巴最好,其我不太记得了,依稀中我好像捏了个终化为泥土的破花破草破叶子是否会知道,它们曾经被两个天真的小鬼当做美味。
还有捏泥巴,就是农村雨后泥泞的土路边一挖一大团的泥巴,依稀还记得我好像是捏了个球(是的,一颗完整的泥球),我管这件作品叫“水晶球”,现在想想还真是呆的不行那能叫水晶球么,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关好吧,我只知道最后这颗泥球在太阳的暴晒下,裂开无数条缝,为此我也伤心了很久。
因为 我觉得我再也捏不出那么圆那么完整的泥巴球。
你知道吗,我会去树林中寻找春–夏–秋不同季节的叶子,我无比希望能收集到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叶子,尽管在冬季来临之前它们都先后枯黄。
你知道吗,我会去用一块两块钱买弹珠,期盼的眼神盯着老板娘的手希望她能抓给我一把稀有色彩的弹珠。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会幻想自己是开店家的孩子,因为我觉得整个商铺的零食玩具都是属于我的,我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你知道吗,我还会……
可是……现在的我反而什么都不会了。。。
因为我的童年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再满足那些很轻易获取的快乐了
所以尽管过去了很多年,我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怀念那个让我不止是怀念的时光……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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