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社里,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顿时炸开锅似的,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就是林鸾兮写的?虽说有些才气,但也没见得精妙。诗文的学问还多着呢,她懂什么。”一名女子不屑地勾起嘴角。“这话不妥,京中适龄闺秀经考核都可入社。”诗社创办者,师姐许蔚曦缓缓抬起充满灵气的双眸。他人都闭上了嘴,只有一个声音在附和:“师姐所言极是。林姑娘好歹是尚书令之女,入社有何不可?”“程子妍,话说得太早了,你家刚升御史大夫,就想着攀附新贵,过几日,还不是——”女子话音未落,许蔚曦便发话了,双目透着威严:“便依我的提前考核是了,不得妄议。”顿时一片寂静。
红梅映上了窗前的灯笼,林鸾兮像往年一样,准备出去赏灯:“小茵,快把氅子拿来,还有银两,我们去逛逛。”
“是,小姐。”小茵笑盈盈地拿来钱袋。
两人行至街上,只见:
在亮得如同白昼的天幕下,盏盏花灯挂遍了所有铺子,有的绘了彩鹊,挂满穗子;有的描了玉兔,掐上金丝。但无论是怎样的花灯,都是别具匠心,正在等待它们的有缘人。
亦有后人云: 亮晃晃灯火通明,灰蒙蒙烟火通并。
喧闹闹叫卖四起,熙攘攘车马遍地。
处处宫花处处新,条条灯谜条条锦。
料是天街应如此,怎奈人间有仙境。
“小茵,快过来!这盏莲花灯好别致!”林鸾兮一早跳下了马车,就远远的向小茵招手了。
“店家,请问这盏莲花灯怎么卖?”她睁大双眼注视着花灯,满眼的惊叹,“就是在往年,也从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灯。”“是啊小姐,这五彩琉璃更是名贵,就连您的那枚玉……”小茵眼看就要脱口而出,她连忙用眼神制止了。
并且下意识地捏紧了玉佩,她显得有些着急:“请问您怎么卖?”店家目光一凛,心里早打出了小算盘:“我这花灯乃名家所出,只寻得有缘人,解开灯谜方可出售,姑娘想是不能买了。”眼看鸾兮一脸失落,他话锋一转,“不过,姑娘若是有琉璃玉佩,倒也可与我相换。”
话音刚落,大哥林鹥便赶到了,冲她一笑:“是谁又惹小四不开心了?”望见那失落的眼神,复又转向店家:“不过就是一个灯谜嘛,这世上还没有我解不得的谜呢!”店家面色一沉。“小爷我倒要看看,一个灯谜而已,还能难到哪里。”报以鸾兮微笑的,是一个鬼脸。
约过了半刻,林鹥抹了一把汗,镇定自若回道:是个“梅”字,可对?”“多年未见过如此聪颖之人了,给你便是。告诉你吧,是对,亦是不对!”说完便消失了。“等等,还有小爷我做不对的?回来!”但他却动弹不得,早被鸾兮拽走了:大哥,你把我的诗拿到哪去了!”
“先别急,别急嘛!”依然是往日那派嬉皮笑脸,正对上了那张气成包子的脸。林鹥连忙一本正经起来:“在京城诗集里呢!”那包子脸稍稍缓和一点,手又不安分地在她鼻头上一点。待鸾兮迈开步子,却一眼瞥见了那盏莲花灯。至于那皮猴呢?早跑没影了。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赖上你了,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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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你了,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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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你了,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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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天凉了,该让王氏破产了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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