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的四月是静寂的,同时也是活跃的。而能把这两者融洽地混合在一处的,也只有小城的傍晚与夜晚了。大概是因为白昼的平平常常,它总在别的时候,有不同寻常的一面。虽然还是会再次陷入沉寂,但小城总是散发出勃勃生机,与小城的人们一起。
晚风微凉,夹杂了阵阵似有似无的闷热,缓缓的在空气中浮动,从堤岸的上空拂过。像是想驱散这样的燥热而带来更多凉风,老人们极有节奏地甩着胳膊,精神饱满,脚步依旧稳健,匆匆地一路小跑。相比之下,中年人和年轻人要悠闲一点,怡然自得迈着步子,不时与同行的人说说笑笑。人们难得放慢了速度,但是凉风却突然扬了起来,恰似清溪一般,携着凉意俯冲下去,同时又鲤鱼打挺似的一卷。岸边的芦苇,也像那潺潺的溪流一般,翻动着卷起层层波纹,却不发出一点声响,听的清晰的,只有絮絮低语,或是不经意间的一声招呼。远远的只望见那一片裹在雾气里的迷蒙,在浅粉的底色上染了绛紫,映着珠灰色的天空。云雾棉絮似的交织在一处,层层叠叠的雪白,丝丝缕缕延伸开去,无边无际的铺向广阔的天空。
从堤岸下去,便是一条掩在草丛中的石板路,边边角角仍有丝丝缕缕的苍苔痕,缝隙中传来阵阵清脆,或短促或悠长的虫鸣。水声也缓缓的,混入了虫鸣,归入了寂静。又是一层黛紫的纱,悄然覆在了天空上,迷蒙了双眼。柳枝仍是细细长长的,轻轻悄悄悬在半空,垂挂下来的嫩绿的梢,连同一点残絮,浅浅的在空中晕染开来。柳叶已经不见了,但如发丝般纤细的枝条被风拂过,在幻想中,似乎也添了几分新绿。思绪像是浮在树梢,又回到了一碧如洗的蔚蓝下,那鲜明的一点碧绿。但天幕又沉下去暗下去,一点一点消失,最后成了有点深邃的酒红。倒影也同残阳一起,缓缓的在水面上漂浮。
已经可以听到那若有若无的音乐了,一路却不见有人影。昏暗的路灯,将光亮斜斜地投在小路上,投在路边空无一人的长椅上,空旷的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矮树丛里偶尔传来幽幽的几声猫叫,似乎有一个影子跟着溜过,随即又退回无边的暗影里。月光洒下几点银辉,水面上也是波光粼粼,只见得远处明亮的霓虹灯的倒影,同月光调在一处,然后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颗石子打成了碎片,零零散散的好似无数的碎银子与琉璃。影影绰绰的还在水面闪烁。
走至小路尽头,便是一个小广场,音乐也变得越来越响亮,原先幽静的氛围不复存在,早已隐没在妇女们的舞蹈之中,和闪耀着的一条条交织的光线中了。她们在旋律中愉快地跳着,无论什么时候都依旧兴致不减。偶尔有身影从边上走过,但她们早已习以为常了。除了她们,散步的人们也在用独特的方式去感受生活,最多见的便是那轻快而不急躁的一抹影子。但明亮的光线依旧,响彻云天的乐曲依旧,一天的疲劳,都归于夜晚的喧嚣之中了。繁星在夜幕中,底色便复又亮了些,好似埋在雾里,调了些白便氤氲了,映着形形色色的人们。也许,小城的人们也在不断追求新的生活方式,但节奏仍然缓慢,他们也仍然是愉快的。
小城四月,一直在人们的记忆中,一直是那个烟火气息的四月。平凡的生活里,人们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把生活变的有滋有味。
今天是一桐姐的生日鸭,先祝福一波生日快乐(来的太晚不要在意)潜水已久(划掉)的我又来冒泡了。话说一桐姐给我的印象就是很温油,很会聊的一位写文大佬,对我的文提出的建议和评价也很有帮助的。
折骨成诗.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别低头,皇冠会掉。别流泪,坏人会笑。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天凉了,该让王氏破产了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折骨成诗.
折骨成诗.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折骨成诗.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
不愿染是与非.
一条爱写诗的鳞鲤